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新格局

       ------浙江“弱二元”结构特征及其测度[1]

杨宏翔   

绍兴市委党校     浙江  绍兴    312000

摘要：改革开放以来，浙江省不仅工业发展名列前茅，城乡社会发展的和谐程度也位居全国首位，相对于全国二元化程度不断加深的整体态势，浙江省二元差距不断缩小，出现了一种“弱二元”化的发展态势。文章运用定性和定量两种方法，对浙江省“弱二元”化的发展态势进行描述，并通过比较劳动生产率和城乡人均收入差异系数等指标对浙江省“弱二元”经济的程度进行测度，并简要归纳了造成浙江城乡一体化良好发展的四个原因。

关键词：浙江   弱二元化   城乡收入差异系数   比较劳动生产率

一、问题的提出

20世纪中叶以来，受二元经济理论（刘易斯1954）的深刻影响，优先推进工业发展成为欠发达国家的一种普遍的政策取向。在工业化和现代化的口号下，许多国家把大量的人力和资本投资于制造业部门，而对农业部门的投资甚微，由此导致了欠发达国家“工业总产值以每年10%以上的高速度增长，而农业却长期处于停滞状态”[2]的结果。农业发展的长期停滞，不仅使以粮食为基础的农产品价格提升，而且也牵制了工业的发展，许多欠发达国家的经济发展因此受到抑制。同时，在高速的城市化进程中，大量农村人口流入城市，导致了城市的无序扩张，公共基础设施供给不足；城市边缘出现大量贫民窟，流动人口的生存环境不断恶化。

在中国出现快速城市化与农村塌陷两极分化的整体态势下，东南沿海地区一些省份如浙江、江苏、福建、广东等等，却出现了一种“弱二元”化的发展态势，浙江是最为典型的一个省份。在浙江省，虽然仍然存留着一些传统农业的形态，但是典型的二元经济特征已经消失；一种工农业并举，城乡一体化发展的新态势正在蓬勃显现。

笔者认为，相对于全国二元化程度不断加深的整体态势，尽管浙江省的二元差距仍然存在，但小于全国水平，而且还在不断缩小，由此可以称为一种“弱二元”化的发展态势。

二、浙江省“弱二元”经济概述

将1950—1978年和1978—2005年分为两个时间段，前一阶段是中国典型的工农业和城乡分割时期，后一阶段是中国改革开放和二元结构的松动时期。通过经济增长、产业结构、人均收入和社会发展四个数据的分析，以全国平均值作为参照，可以大致勾画出浙江省二元差距缩小的概貌。

1、经济增长

人均GDP是一个国家或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的综合反映。通过人均GDP增长的幅度可以判断该地区是否进入工业化的快速增长时期。

在1950—1978年28年间，浙江省人均GDP从82.11元人民币增长到331元，年均增长率5%，相对1950年，年均增长幅度0.108倍,人均年增长量8.89元；1978年到2005年27年间，浙江省人均GDP从331元增长到31684元，年均增长率17%，相对1978年，年均增长幅度高达3.5倍，人均年增长量1161元。

两个时期全国人均GDP相对增长幅度分别为4.3%、0.077倍、9.92元和14%、1.33倍、505元。这一数据说明，1978年以后，中国整体已经进入经济快速发展的时期中，而浙江省又明显高于全国水平。见图1。

图1  1950——2005年浙江省与全国人均GDP增长比较

 

 

 

 

 

 

 

 

资料来源：根据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和浙江省统计年鉴整理，国家统计局网，中国统计出版社。

2、产业结构

产业结构的演变是一个国家或地区工业化程度的直接反映。为了说明问题，本文将国民经济中第一产业（包括农林牧渔）作为农业部门，二、三产业作为非农业部门进行对比，二三产业之间的变化暂不考虑。

表1的数据显示，在20世纪50年代初期，中国经济整体处于典型的二元结构中，农业和非农产业的比例基本上是50：50。此时浙江省农业的比例要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大约在68：32的比例。从1950年到1978年间，浙江省农业产值[3]所占比重从67.6%下降到38%，但仍然落后于全国27.9%的水平。但是从1978年到2005年间，浙江省农业增加值所占比重从38%下降到了7%，而全国农业增加值比重只下降到12.6%。同期浙江省农业从业人口占全部从业人口比重从54.9%下降到24.5%，而全国农业从业人口比重仍然接近45%。

数据表明，在1978—2005年这一时期，浙江省已经摆脱传统农业的束缚，迅速转变成为一个工业大省。（见表1）

表1   浙江省与全国不同时期农业增加值及从业人员比重（%）

年份	农业增加值 占地区生产总值比重		非农产业增加值 占地区生产总值比重		农业从业人员 占总从业人员比重		非农从业人员 占总从业人员比重
地区	全国	浙江	全国	浙江	全国	浙江	全国	浙江
1978	27.9	38	72.1	61.9	62.4	54.9	37.6	45.1
2005	12.6	6.4	87.4	93.4	44.8	24.5	55.2	75.5

资料来源：根据中国统计年鉴和浙江省统计年鉴2006年数据计算，国家统计局网，中国统计出版社。

虽然浙江省农业和就业人口的比重已经大幅度下降，但是农业劳动生产率却在大幅度地提升。近年来，浙江省农业增加值以年均11.5%的速度不断增长，而从事农业劳动的人口却以每年0.96%的速度不断下降，单个从业人口所创造的农业增加值，也在以每年12.6%的速度不断提高。

表2      浙江省不同时期农业劳动生产率的增长

年份	农业增加值（亿元）	农业从业人员（万人）	农业劳动生产率(元)
1978	47.09	985.43	477.86
2005	892.83	759.53	11755.03
年均增长 %	11.5	-0.96	12.6

资料来源：根据浙江省2006年统计年鉴数据计算，浙江省统计出版社。

3、人均收入

城乡人均收入及两者之间的比较是反映一个国家或地区工农业和城乡之间二元分化程度的直接指标。表3可见，1978年浙江省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均与全国水平不相上下，农村与城镇居民收入的差异还大于全国近10个百分点；而到了2005年，浙江省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已经是全国水平的1.53倍，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则是全国的2倍多。

表3   浙江省与全国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农民人均纯收入（元）

年度	浙江省			全  国
	城镇	农村	农村/城镇	城镇	农村	农村/城镇
1978	332.0	165.0	49.6 %	343.4	133.6	38.9%
2005	16294.0	6660.0	40.9%	10493.0	3254.9	31%
年均增长 %	15.5	14.7	-0.33	109.5	86.5	-0.29

资料来源：根据中国统计年鉴和浙江省统计年鉴2006年整理，国家统计局网，浙江省统计出版社。

2006年，浙江省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8265元，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7335元，再次双双创出全国各省区新高。尤其是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已经是连续二十二年保持全国各省区第一。

4、社会发展

农村社会发展是城乡差距缩小的一个具体体现，可以用近年来在中国农村推广的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评价体系予以反映。2003年浙江省在全国率先提出了一套农村全面小康评价指标体系。以这套标准对全国和浙江2003年农村全面小康综合指数进行试测算，全国农村全面小康综合指数为41.7%，而浙江省却已经达到62.6%；浙江省农村社会发展水平明显高于全国平均水平。[4]

另据国家统计局浙江调查总队发布的数据显示，2006年，浙江省农村全面小康社会的实现程度达到68.1%，这一数据可能更客观地反映了浙江省农村社会发展的实际水平。而且，浙江省农村小康社会的实现程度，在不含直辖市的全国各省区中稳居首位，在包含直辖市的全国各省市中连续保持第四位的水平。

 

 

 

表4   新时期浙江省农村全面小康综合评价 ( % )

资料来源：江省在全国率先提出农村全面小康评价指标体系，浙江在线新闻网站，2003年

9月16日。钱江晚报,2007年8月4日报道。

三、浙江省“弱二元”化程度的测度分析

根据刘易斯关于两部门劳动生产率差异的思想，理论界设计了一些测度指标，用以反映各国和各地区二元经济发展的程度及其演变。这些测度指标主要包括：比较劳动生产率（库茨涅兹，1966）、二元结构强度（国家计委课题组，1993）、二元对比系数和二元反差指数（陈宗胜，1994）、两部门居民收入差异（叶裕民，2001）等等。当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经济发展达到一些指标的临界值时，则意味着二元化程度发生了质的变化。

（一）测度指标的选取

本文依据计算的简单性（与原始数据的偏离较小）和指标的可比性（纵比与横向均可解释）的原则，选择了比较劳动生产率差距和城乡居民收入差异系数两个指标，对浙江省“弱二元”化程度进行测度。

1.比较劳动生产率差距。

比较劳动生产率，也即相对国民收入概念，由著名经济学家库茨涅兹1966年在其《各国经济增长的数量方面》一书中提出，此后这一概念成为测度二元经济的基础性指标。“这种产业的相对国民收入，恰恰等于国民收入的相对比重和劳动力相对比重之比。相对国民收入也可以叫做‘比较劳动生产率’。” [5]

即：比较劳动生产率=一产国民收入相对比重/一产劳动力相对比重

国际经验表明，农业的比较劳动生产率通常较低（低于1），而非农业的比较劳动生产率通常较高（高于1）。当一个国家或地区非农业比较劳动生产率上升，而农业的比较劳动生产率降低，二者的差距加大，此时该国家或地区二元化程度加剧；而当一个国家或地区的农业比较劳动生产率升高，逐渐接近非农业的比较劳动生产率时，二者的差距逐步缩小，此时该国家或地区的二元化程度降低。

比较劳动生产率差距=非农部门比较劳动生产率—农业部门比较劳动生产率

2、两部门居民收入差异系数

两部门居民收入差异系数一直是用来衡量收入分配差距的一个指标，后被用于衡量经济的二元特性（叶裕民2001，陆立军2003等）。该指标可以表达如下：

城乡居民收入差异系数(S)=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

一般认为，当S＞0.5时，即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不到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一半时，是一种较为典型的城乡二元经济结构时期；当0.2＜S＜0.5时，处于二元结构向城乡一体化过渡时期；当S＜0.2时，基本上完成了城乡一体化。[6]

（二）浙江省“弱二元”的测度及比较

1、年度指标的测度及比较

通过对2005年我国各地区农业和非农业比较劳动生产率和居民收入的统计数据的计算（见附表1），得出各地区比较劳动生产率差距和城乡居民收入差异系数的结果如表5和表6。

 表5   2005年全国各省市农业和非农业的比较劳动生产率差距 （%）

资料来源：根据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和浙江省统计年鉴整理，国家统计局网，中国统计出版社。

表6   2005年全国各省市城乡居民收入的差异系数  （%）

地区	农村居民家庭人均 纯收入（元/人）	城镇居民家庭人均 可支配收入（元/人）	城乡居民收入差异系数
全国平均	3254.9	10493.0	0.690
北京	7346.3	17653.0	0.584
天津	5579.9	12638.6	0.559
河北	3481.6	9107.1	0.618
山西	2890.7	8913.9	0.676
内蒙古	2988.9	9136.8	0.673
辽宁	3690.2	9107.6	0.595
吉林	3264.0	8690.6	0.624
黑龙江	3221.3	8272.5	0.611
上海	8247.8	18645.0	0.558
江苏	5276.3	12318.6	0.572
浙江	6660.0	16293.8	0.591
安徽	2641.0	8470.7	0.688
福建	4450.4	12321.3	0.639
江西	3128.9	8619.7	0.637
山东	3930.5	10744.8	0.634
河南	2870.6	8668.0	0.669
湖北	3099.2	8785.9	0.647
湖南	3117.7	9524	0.677
广东	4690.5	14769.9	0.682
广西	2494.7	9286.7	0.731
海南	3004.0	8123.9	0.630
重庆	2809.3	10243.5	0.726
四川	2802.3	8386.0	0.669
贵州	1877.0	8151.1	0.770
云南	2041.8	9265.9	0.780
西藏	2077.9	9431.2	0.780
陕西	2052.6	8272.0	0.752
甘肃	1979.9	8086.8	0.756
青海	2151.5	8057.9	0.733
宁夏	2508.9	8093.6	0.690
新疆	2482.2	7990.2	0.689

资料来源：根据《2006中国农村统计年鉴》的数据整理，中国统计出版社。

首先说明两个问题：

第一，北京、上海、天津三个直辖市均以城镇居民为多，工业化进程较快，这三个城市二元化程度均居全国最低行列。重庆由于建制较晚，其二元结构的转化较之前三个直辖市要缓慢的多。因此，本文将直辖市作为一个特例，不做比较。

第二，除了直辖市之外，海南省也是一个特例。海南省第一产业增加值占该省地区生产总值比重为33.7%，在全国最高；农业人口占该省劳动总人口的比重为51.2%。可见，海南仍然是一个传统农业占有很大比例的省份，无法参与比较。

两点说明之后，从表5和表6的比较中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1）从比较劳动生产率差距来看，2005年浙江省农业和非农业比较劳动生产率的差距为0.976，在各省中差距最小。按照两部门比较劳动生产率差距越小，经济的二元化程度越低的原则，可以看到浙江的二元化特征在全国最弱。除了作为特例的北京市、上海市和海南省之外，乡村经济同样发达的江苏省的比较劳动生产率差距与浙江接近（0.993）；而乡村经济比较落后的省份，比较劳动生产率差距则大大高于浙江（云南2.316、贵州1.581、甘肃1.664）。

（2）从城乡居民收入差异系数来看，2005年中国城乡居民收入差异系数的平均值为0.690，整体超过了0.5的临界值。但是在此背景下，浙江省城乡居民的收入差异系数为0.591，虽然高于国际通行的标准，但却大大低于全国水平。除了三大直辖市外，只有江苏城乡居民收入差异系数与之接近（0.572）；而该系数全国最高的省份有：云南0.780，西藏0.780，甘肃0.756。按照城乡居民收入差异系数越低，经济的二元化程度越低的原则，这一指标同样反映出浙江省二元化结构的弱化。

2、连续指标的测度及比较

将浙江省与全国的比较劳动生产率差距及城乡居民收入差异系数进行比较，并通过折线图显示如图2、图3。

 

图2  1985——2005年浙江省与全国的比较劳动生产率差距

 

 

 

 

 

 

 

 

 

 

 

 

图3  1985——2005年浙江省与全国的城乡居民收入差异系数

 

 

 

 

 

 

 

 

 

 

 

资料来源：根据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及《浙江省统计年鉴》的数据整理，国家统计局网站，中国统计出版社。

图2显示，从1985——2005的20年间，浙江省比较劳动生产率差距一直低于全国水平，2005年（0.965）比1985年（1.048）降低了8个百分点。图3显示，尽管浙江省城乡居民收入差异系数从1985到2005年提高了约3个百分点，但在20年间却始终低于全国水平10个百分点的幅度。而且从绝对数来看，浙江省农村居民的人均纯收入增长很快，多年来始终高于全国平均水平1倍以上，见表7。

表7  浙江省与全国农村居民纯收入的比较（元）

资料来源：《2006年全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2006年浙江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2006年江苏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四、浙江“弱二元结构”的原因解析

由上面的测度可见，相对于全国较强的二元结构特征，浙江省具有显著的“弱二元”的结构特征，而且在近30年的发展中，该省的“二元”特征还在不断弱化。因此，可以认为：以浙江省为代表的中国东南沿海地区的农村工业化道路，也即“浙江道路”，是一条低成本的二元转化道路，也是发展中国家和地区实现工业化的一条成功之路。笔者认为该道路的主要内容由四个方面组成。

1．乡村工业——条可行的农村工业化途径。

经过三十年的发展，浙江省的乡村工业在规模、品牌和市场等各方面均已表现出明显的优势。

表8  2005年浙江省乡镇企业的总量规模 （万人、万个、亿元）

资料来源：中国农业信息网--数据资料--中国农业统计提要，2005年。

2．县域经济——个有效的财税激励体制。

浙江省是我国最先进行“省管县”改革试验的省份，从1992年开始到现在，该省已经连续四次出台政策，推动“强县扩权”改革。经过多年的“强县”运动，浙江省的县域经济，创造了该省62.1%的生产总值，43.7%的财政收入，72.1%的从业人员。在国家统计局全国百强县评比中，浙江的入选县连续 6年高居全国榜首，一直占有近三分之一的席位。

表9  2002—2007年浙江省在全国“百强县”上榜情况（个）

资料来源： 根据国家统计局、中国百强县网、农博网等信息整理。

3．城镇化----一个低成本的城市化发展模式 。

与乡镇企业在中国经济发展中的地位一样，城镇化对我国的城市化进程和农村的改造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浙江省在城镇化方面也走在了全国前列。浙江省的小城镇密度极高。2005年全国千强镇，浙江有268个，占全国四分之一多。“一镇一品”、“一镇一业”，是浙江经济的典型的现象。诸如被称为“袜业之都”的大唐镇、“伞业之都”的崧厦镇，“低压电器之都”的柳市等闻名中外的小城镇大多进入了千强镇行列。这种城市资源的均衡配置，使劳动者就地创业或从业的成本大大低于中心城市。

4．城乡一体化网络建设---公共资源向农村倾斜的有效载体。

本世纪初，浙江开始大规模地构筑城乡一体化发展网络，效果很快明显化。村镇布局网、城乡交通网、城乡信息网、城乡生态网、城乡现代超市网、城乡健康保障网、城乡社会保障网、城乡教育文化网、城乡金融网、城乡平安网等使得浙江农村现代化程度在政府推动下进一步加快。

结语

走在浙江省的辖区内，一幅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会展现在我们眼前：这里没有密度极高的中心大城市，但却有着众多繁荣的中小城市；这里虽然有大量的流动人口，却看不到城郊结合部的贫民窟；这里还存留着不少传统的江南乡村，但都融进了现代生活，有的还成了国内外著名的旅游景点。

 

 

 

参考文献：

[1]“Economics Development with Unlimited Supplies of Labor”，Manchester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Social studies,1945.

[2] A Model of Labor Migration and Urban Unemployment in Less Developed Countries

    MICHAEL.P.TODARO  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3] Migration,Unemployment and Development : A Two-Sector Analysis

   JOHN.R.HARRIS and MICHAEL.P.TODARO  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4] ARTHUR LEWIS’ CONTRIBUTION TO DEVELOPMENT THINKING AND POLICY

Gustav Ranis Yale University August 2004.

[5] The Geography and History of Industrial Clusters in Zhejiang Province, China

   Tomoo Marukawa Institute of Social Science University of Tokyo Novem

[6] 谭崇台主编：《发展经济学》，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

[7] 张培刚：《农业国工业化问题 发展经济学通论 第一卷》，湖南出版社，1991年。

[8]桂水清：新时期城乡经济一体化发展战略研究。商业研究，2005.5。

[9]农业部计划司：中国农村经济统计大全。农业出版社，1989。

[10]方向新：农村变迁论。湖南人民出版社，1998。

[11]肖冬连：崛起与徘徊——十年农村的回顾与前瞻。河南人民出版社，1992。

[12]曾培炎主编：新中国经济50年。中国计划出版社，1999。

[13]国家统计局国民经济综合统计司：新中国五十年统计资料汇编。中国统计出版社，1990。

[14]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网(http://www.stats.gov.cn/ )。

[15]浙江省统计局、国家统计局浙江调查总队：2006年浙江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16]浙江省经贸委课题组：浙江省“块状经济”发展报告.浙江经济2006。

[17]郑勇军等著：解读“市场大省”——浙江专业市场现象研究，浙江大学出版社，2003年

[18]浙江省统计局：浙江实施经济强县政策,走都市化发展之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网

[19]张忠：我国二元经济社会结构基本特征分析。经济研究参考，2005.9。

[20]杨治：产业经济学导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8年。

[21]陆立军：变革中的中国组织转型与结构转换。中国经济出版社，2003年。

[22]国家计委经济研究所课题组：二元结构矛盾与90年代的经济发展。经济研究,1993。

[23]陈宗胜：《经济发展中的收入分配》，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

[24]叶裕民：中国城市化之路。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

[25]李晓明：城乡二元经济结构与中国经济增长。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