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市场制度创新引领传统产业转型升级
------基于全国两大专业市场制度发展的比较研究
陈建国
浙江 绍兴 312000 绍兴市委党校
摘要：全国两大专业市场发展形成了两种模式：政府主导模式和市场主导模式。专业市场是共享式交易平台，具有准公共产品性质，政府控制市场资源有利于提供公共产品、避免市场柠檬化、避免集体行动的困境和形成要素洼地，但是也抑制了市场活力，因此，在发展中出现了两种模式的融合趋势。在发展模式的融合过程中转型升级是目前专业市场发展的核心问题。以专业市场制度创新为引擎，拉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具有逻辑必然性：专业市场内的激烈竞争对企业技术创新形成倒逼机制，拉动产业转型升级；专业市场的发展提升，强化了市场对企业的替代，促进分工，推动产业转型升级；专业市场的发展，促进区域人力资本积累和城乡一体化发展，为产业转型升级提供要素和需求保障。政府掌控部分市场资源，为产业转型升级提供公共服务是专业市场拉动产业升级的现实路径。
关键词：专业市场 传统产业 转型升级
一、问题提出
义乌中国小商品市场和绍兴中国轻纺城市场是全国最大的两个专业市场。专业市场与产业集群之间的联动发展构成了浙江区域经济最重要的特征，无论是义乌日用品业、余姚塑料业、乐清低压电器的发展，还是绍兴纺织业、永康五金业、海宁皮革业、嵊州领带业等的崛起，都可以看到“产业与市场互为依托、共同发展”的印记。追本溯源，浙江专业市场得以迅猛崛起和蓬勃发展的原因，主要在于其适应了中小企业为主体的专业产业区降低营销和协作成本的需要。经历了20余年的繁荣发展之后，浙江专业市场深层次的问题日益暴露：市场定位缺少个性，重复建设现象严重；档次总体偏低，功能不够健全，经营环境还不理想；先发性的体制优势趋于弱化，内部竞争日趋激烈等。20世纪90年代以来，由于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尤其是融合了信息技术的连锁、仓储和大卖场等新型零售业态和网络交易的出现和普及，进一步加剧了传统专业市场的发展危机。这种危机的突出表现之一，就是市场数量不断趋减[1]，不少人据此认为，传统的专业市场模式将无法抗争现代流通业态的竞争，专业市场在不久的将来必将走向衰落。市场数量减少是不是专业市场衰落的表现？在浙江产业转型升级背景下，专业市场如何通过自身的转型升级引领和服务产业转型升级来体现其价值和延长其寿命？本文尝试通过对全国两大专业市场制度创新发展的比较研究，对该问题进行探讨。
二、两大专业市场制度发展比较
义乌中国小商品市场与绍兴中国轻纺城市场，不仅是浙江最大的两个专业市场，也是全国最大的两个专业市场[2]。这两个市场目前发展都比较好，年成交额呈平稳上升态势，近年都进行了一系列制度创新，对产业发展已经起到和将要起到重要作用。比较两个市场制度发展的异同及分析不同的市场制度创新对产业的作用具有重要意义。
（一）两大专业市场的共同点
第一，产业与市场互动。两大市场背后都有产业支撑，产业发展靠市场拉动。支撑绍兴轻纺城市场的是绍兴市内3000多个规模以上的纺织企业，支撑义乌小商品市场的是义乌及其周边大小企业4300多家。第二，都是行业龙头。在流通领域，两个市场都是行业领头羊，分别居全国十大专业市场第一位和第二位，在专业产品销售领域分别为第一。第三，市场硬件建设都比较好。义乌小商品市场第六代市场建成后总营业面积365万平方米，绍兴目前市场总经营面积260万平方米。市场内相关服务配套都比较健全。第四，都牵手资本市场。绍兴轻纺城市场1997年上市，义乌小商品市场2002年上市。第五，目标相同，都是国际化。义乌国际商贸城三期，按国际化、数字化、标准化设立国际商贸中心、外商接待中心、名特优产品发布中心、金融结算中心，通过软硬件的完善促进国际贸易。绍兴计划六年建成100幢左右高层企业总部大楼和现代商务大厦，六年内，通过写字楼市场开创现代交易区，使柯桥成为“国际纺织之都，现代商贸之城”。
（二）两大专业市场发展的差异
第一，产业与专业市场的发展关系不同。义乌是：“兴商建市，以商引工，工商联动”。即先有市场，后有产业，市场拉动产业，然后再是产业支撑市场，产业与市场联动发展。绍兴是：产业支撑市场，市场拉动产业。即先有产业后又市场，然后形成产业与市场互动发展。第二，市场外向度不同。义乌市场以外贸为主，市场外向度达到60%，90%的经营户做外贸生意。绍兴轻纺城市场出口占市场年销售额的40%，而且出口由10%的商户经营，90%的商户未从事外贸业务。义乌常驻外国客商1万多人，来自215个国家和地区的境外公司、企业代表1340家，全球12家海运公司在义乌设有办事处，联合国难民署、家乐福等在义乌建立在采购中心，沃尔玛、麦德龙、欧尚等20多家跨国零售集团常年在义乌采购商品。绍兴有常住境外代表机构579家，常住境外专业采购商3500余人。第三，市场布局不同。义乌市场一、二、三期连在一起呈S型走向，中心比较畅通，很好地解决了交通问题，绍兴目前有南北中西四大市场区域，每一区域都有很多市场，市场与市场之间被铁路、公路、河流等分割，整体性不强，停车难问题比较突出。第四，市场的发展和管理理念不同。义乌市政府偏重发展和管理市场，相对于市场，义乌政府对产业的发展没有市场那么重视。市场发展完全在政府掌控之下，产业则由市场调节自由发展。第五，市场投资、建设和管理的集中与分散度不同。义乌历届党委、政府始终掌控市场资源的主导权，牢牢把握市场建设的主导权，掌控市场商位和货运场站等有关市场长远发展的战略资源调控权。在义乌，专业市场、物流场站等主要由政府控股的商城集团或国资公司出资建设，建成后再以低廉的价格出租给经营户和货运公司。这些做法抑制了不经商者控制摊位使用权，并轮番加价转租的“炒摊”行为，避免了由于商位价格无序上涨导致商务成本过快上升。绍兴轻纺城市场由多个主体投资建设，产权主体较多，产权关系比较复杂。有的市场全部是国资所有，有的市场属于股份公司控股，有的全部由民间投资，资产不纳入股份公司。这些使得绍兴政府对市场的控制力较弱，轻纺城市场商铺价格不断上涨。据调查，2009年三月绍兴传统交易区一间商铺（15平米）年平均租金80多万元，义乌一间商铺（10平米）年平均租金1万多元。第六，市场商铺形式变化不同。义乌小商品市场，无论是老市场还是新增的市场，商位都是传统的店铺形式，即一间为一个店铺。绍兴新建的国际贸易中心，是写字楼式的，经营场地面积较大（绝大部分都在200-400平米之间）入住商户主要是规模较大的企业，经营产品档次较高，环境幽雅，室内布置和产品个性特征显著，具有一定的信息和创新保护功能。第七，与其他国家或地区的市场联系不同。义乌小商品市场设国内分市场50多个，国外分市场10多个，绍兴轻纺城市场在国内其他城市和境外未设分市场。
（三）比较得出的结论和引发的思考问题
第一，义乌市场的快速扩张对产业发展将产生怎样的影响？义乌小商品市场和绍兴轻纺城市场起步时间差不多，都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绍兴轻纺城市场1997年上市，义乌小商品市场2002年上市。从市场发育初期看，绍兴超前于义乌，但义乌市场扩张速度快于绍兴。义乌市场的快速扩张对产业发展将产生怎样的影响？第二，义乌小商品市场和绍兴轻纺城市场制度的最大的差异和各种差异背后的主要原因是政府对市场资源的控制。义乌政府控制小商品市场的建设、物业管理、商位的价格、商城集团的控股权等。比如，通过政府控股55.8%的“商城集团”承担对小商品市场的建设和物业管理，控制市场建设主动权和货运场站的主动权，避免建设上的短期利益、配套不全，以及商位价格的无序上涨，导致商务成本上升。2008年义乌人大通过相关决议：今后小商品城控股权变更必须得到义乌人大批准。义乌将国资绝对控股小商品城上升到战略高度。相反，绍兴轻纺城市场股份有限公司控股权几经变更，政府在2006年才变为第一大股东，实施对轻纺城的控股权，但股权只占总股本的16%，而且政府控股的股份公司资产只是绍兴轻纺城市场资产的一部分，绍兴轻纺城不同区域的市场，所有权归不同的主体，多元投资，新的国际贸易中心写字楼市场是全部由民间资本投资建成的，20多家企业和机构是股东。可以说，义乌小商品市场发展过程中政府控制和引导作用很强，绍兴轻纺城市场的发展则主要是市场导向。政府控制市场资源是否有利于市场本身的发展和产业转型升级？第三，绍兴写字楼市场是专业市场发展的新的制度创新，旨在改变专业市场的市场结构。如果说传统的店铺市场具有明显的接近完全竞争市场的话，绍兴国际贸易区新的写字楼市场就具有垄断竞争性市场特征，或这种市场格局旨在构建垄断竞争型的市场态势，目的是保护创新、保护商业秘密，体现差异性，增加附加值，满足购物者对环境和个性产品的追求。这种市场形式的变化能否对纺织产业转型升级起到一定作用？
三、政府掌控市场资源的理论分析
（一）提供公共产品----公共产品理论视角的分析
提供公共产品是政府主要经济职能之一，如果某种物品是公共产品，政府提供的效率就高于私人提供的效率。根据萨缪尔森对公共产品的界定[3]，公共产品具有非竞争性和非排他性两个特征。非排他性是指，公共产品的消费是集体进行的，共同消费的，不能在不同的消费者之间进行分割。非竞争性是指，边际消费成本为零，即增加一个消费者的消费带来的新增成本为零。根据萨缪尔森的公共产品特征，学界把公共产品分为纯公共产品、拥挤性公共产品、准公共产品和公共资源[4]。纯公共产品同时具有非竞争性和非排他性特征；拥挤性公共产品具有非排他性，但不具备非竞争性；准公共产品具有非竞争性，但不具备非排他性；公共资源具有竞争性，在技术上排他的成本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由于某些原因，却不可能将这些产品的产权分配给任何其他个人。专业市场资源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类：商铺；配套设施（比如道路、停车场、邮局、银行、饭店等设施）；运输资源（比如，线路、场站等）；市场信息（比如，价格、商户信用、市场布局、每个区域或商户销售的商品数量质量、种类等）；市场秩序；市场品牌知名度；市场服务质量等。根据公共产品理论，可以对市场资源的产品性质作如下判断：纯公共产品为市场秩序、市场品牌知名度等；准公共产品为：休息场所、银行、邮局、道路、市场信息等；拥挤性公共产品为：公共停车场等；公共资源为：运输资源等；商铺比较特殊，作为单个店铺是私人产品，既具有非排他性，也具有非竞争性，但作为由众多单个店铺组成的整体具有开放性和共享性等特点，内含有公共资源的性质，具有较强的正外部性[5]。因此，总体上讲政府控制部分市场资源有一定的合理性，但对市场资源中私人产品或具有私人产品性质或准公共产品、拥挤性公共产品等都应充分发挥市场机制的作用，动员民间力量提供，以保持经济发展的活力和产业发展沿着符合市场的方向演进和升级。因此，目前，义乌的市场发展模式受到学界越来越多的批评和担忧，而绍兴于也在借鉴义乌的发展模式，逐渐加大政府的控制力量，两种模式有走向融合的趋势。
（二）避免市场柠檬化---信息经济学视角的分析
信息是一种有价值的独特商品，它能够提高经济主体的效率和利润[6]。从质的方面看，信息类似于公共物品，不具有竞争性，可以被许多人同时利用，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没有排他性，信息的最初所有者可以封锁信息，但是一旦信息被公开，初始的拥有者就很难阻止信息的传播。从量的方面看，确定信息的价值大小不像确定普通商品的价格那样简单。获得信息可能会促使经济主体改变自己的决策，而决策的改变又可能导致预期收益的变化，于是可以通过预期收益的变化来确定新增信息的价值。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会出现“逆向选择”（也叫柠檬市场）和“机会主义行为”。“逆向选择”意味着低效率，意味着市场失灵。专业市场是一个共享的交易网络，具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特点，如果不能有效避免信息传导不畅和劣质商品和劣质代理商对整个市场的负面影响，就难以吸引品牌知名度高的企业进入，市场内在素质就难以提升，市场的可持续发展和市场对产业升级的带动作用就难以实现。为避免“市场柠檬化”，就要加强管理，而政府控制一些市场资源有利于管理。
（三）避免“集体行动的困境”—公共选择理论视角的分析
当利益集团的人数较少时，符合集体利益的规划容易达成和执行，公共目标容易被实现，当利益集团的人数达到一定规模时，类似的行动就会难以被执行[7]。首先，是组织成本与沟通问题。虽然集团内成员都有共同的利益诉求，但是由于个体的“离散化”状态，真正实现联合，却需要付出更多的组织代价。集体行动需要坚强有力的领导团队，以凝聚个体的力量。核心团队的形成，需要具有领袖感召力的人物，强有力的执行力助手，明确的行动计划。然而，相对于政府或其他社会组织，临时组合性的团队，必然面对组织手段匮乏的挑战。如果群体过于庞大，个体需求多样化，那么协调和组织成本就非常高。其次，如何抑制搭便车行为成为集体行动的关键。奥尔森的集体行动理论认为，集团之中有没有有效的抑制搭便车行为的选择性激励机制，影响着行动能力的大小。一般情况下，大部分人没有为之积极行动的意愿，只希望塔便车，由别人来做，自己坐享其成。从义乌小商品市场和绍兴轻纺城市场发展的历程看，它的出现是在改革开放的初期，是由在传统计划经济下长期受压抑的群众对特定商品的需求爆炸式地解放出来所带来的政府突破传统经济体制束缚的“无为”，而当专业市场进入规模化经营时期后，比如，义乌第六代市场建成后商户增加到3万多家，由谁来提供专业市场运行所需要的基础和配套设施，就成为一个“集体行动的困境”。显然，政府掌控市场资源，组织智囊采取行动成本较低。
（四）控制经商成本，形成要素洼地—供给学派理论视角的分析
供给学派认为，税率高低是刺激商品和劳务供给的最主要因素，高税率会削弱人们投资和消费的积极性，从而削弱税基，低税率则会对人们的投资和劳动的积极性起到鼓励作用，进而增强整个社会的税基。为此，供给学派提出降低税率和减少税收两大政策主张以促进经济增长。在经济转型时期，要素价格很难完全由供求决定，为避免垄断等市场势力左右商铺价格，构筑专业市场的要素洼地环境，政府控制市场资源，制定或通过其他政策和手段影响市场资源的价格，使其表现出真实的均衡价格或低于均衡价格的价格。
四、专业市场引领产业升级的逻辑和现实路径
（一）以专业市场制度创新为引擎，拉动产业转型升级
专业市场引领产业转型升级的逻辑路径：（1）专业市场内的激烈竞争对企业技术创新形成倒逼机制，拉动产业转型升级；（2）专业市场的发展提升，强化了市场对企业的替代，促进分工，推动产业转型升级；（3）专业市场的发展，促进区域人力资本积累和城乡一体化发展，为产业转型升级提供要素和需求保障。
专业市场引领产业转型升级的历史路径：政府掌控部分市场资源，为产业转型升级提供公共服务。浙江省委、省政府将发展服务业尤其是现代服务业作为产业结构升级和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的重要推动力量。提出把现代商贸业、现代物流业、金融业和文化产业等现代服务业培育成为浙江产业结构调整的战略重点和浙江新的经济增长点，用现代服务业提升制造业。依托专业市场，发展网上“虚拟市场”，提升现代商贸业是现代服务业发展的重要方向[8]。鉴于专业市场在浙江区域经济发展中具有的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及浙江在专业市场发展方面已经形成的比较优势，应该继续做大做强以专业市场为特色和载体的商贸流通业，把现代商贸流通业作为浙江现代服务业发展的重要方向。政府通过其控制的部分市场资源，为产业转型升级提供以下公共服务：（1）提供公共电子商务平台。利用信息网络技术促进网上数字化市场、支付系统和新型物流系统的发展，并逐步建立网上“信息中心”和“配送中心”等公共电子商务平台，大力发展网上“虚拟专业市场”，使网上市场与网上交易逐渐成为商品贸易的重要方式；（2）对虚拟专业市场和实体专业市场进行投资和管理，不断降低和控制商务成本，形成要素洼地；（3）规制市场秩序，提升区域市场整体品牌，不断引进高素质企业进入市场；（4）提供各类市场信息，降低消费者的购买成本。
（二）专业市场制度创新与贸易条件恶化及制造业结构缓慢演进的避免和改变
绍兴轻纺城市场和义乌小商品市场发展目标都是国际化，义乌小商品市场扩展速度很快，分市场遍及全国各地，境外分市场不断增加。那么，市场的扩展有无边界？多大是合理的。贸易理论表明，众多小企业组成的产业和市场大到一定程度会导致贸易条件的恶化、产业结构的缓慢演进和代际锁定。根据雷布津斯基定理，当一国或一个地区某类产品产量占到全球市场一定比重时，对全球市场价格产生影响（即大国贸易定理），根据供求决定价格原理，供给增加价格下降，如果这个地区的生产增长导致顺贸易偏向（即生产增加导致对进口商品需求增加，并且对进口商品需求增加的比例大于经济增长的比例），这个国家或地区的贸易条件就会恶化，即和过去相比较，进口一单位商品要用出口更多的纺织品换取。同时，当产业体增大后，根本意义上的产业转型变得异常困难，进而导致这个地区产业的代际锁定。代际锁定说明产业结构难以随收入结构变化而演进，经济增长会放缓。
能否通过专业市场制度创新避免和改变上述可能和现象？笔者认为是可以的。路经为：（1）减少市场的数量，提升市场质量，包括市场的软环境和硬环境，吸引名牌企业进驻。因此，笔者认为市场数量减少不是专业市场衰落的表现。（2）通过市场的差异性促进产品的差异性和保护差异性产品。这方面，绍兴的写字楼市场值得关注，它不仅在一定程度上延长了新产品生命周期和增加了新产品带来的超额利润，而且它是企业主理性的自主的选择，很有价值。（3）通过专业市场的提升发展，继续促进市场对企业的替代，节省企业营销成本，使得企业有更多的精力和资本用于研发和技术创新。
参考文献：
[1]马斌、许越倩.论专业市场与电子商务的互动发展—以浙江省为例[J]，商业经济与管理，2005.3
[2]中国社科院财贸所课题组：《2006年中国商品专业市场竞争力报告》（蓝皮书），载于《中国信息报》2007年6月18日。
[3] Samuelson ,P.A,1954, The Pure Theory of Public Expenditure ,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 November
[4]韩康 公共经济学概论[M]，华文出版社，2005.1第46-48页
[5]陆立军 王祖强 杨志文著 义乌模式[M]，人民出版社，2008.12
[6]高鸿业 西方经济学（第四版）[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11，第396页
[7]曼瑟尔.奥尔森著 陈郁等译 集体行动的逻辑[M]，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6
[8]浙江省委宣传部 浙江省社联，浙江经济转型升级的若干思考[N]，浙江日报，2008年9月1日
